楊抑與陸銘約定的這日。
楊抑早早的就起了床,今日他特意向父皇告了假,天還沒亮就“潛“入了赤鷹的院子,在屋頂守夜的赤三與跟在楊抑身后,給楊抑守夜的赤九對視一眼,又看了看偷偷摸摸的楊抑,展開了一段無聲的對話。
——主子怎么來了?
——我哪兒知道?
——家賊難防啊!
——......打暈了扛回去?
——要打你打…
……
楊抑才不理會這二人的“眉目傳情”,來到十一的門口,深吸一口氣。
赤九剛運輕功飛上了赤三在的屋頂,看到這一幕差點腳不穩(wěn)滑下來。
——主子去十一房間干什么?
——…前幾個時辰主子在屋里干什么了?
——我怎么知道?我好歹也是女的,總不能盯著主子睡覺吧?反正在屋頂上坐著時候沒聽到什么動靜。
——對啊,你也是女的,主子為什么不直接找你解決?
——解決什么?
赤三有意無意的掃了一眼赤九的胸部,
嗯,我要是主子也來找十一。
赤九注意到了赤三的目光,從腰帶中抽出一柄小刀,抵在了赤三的脖子上,“你看什么呢?!嗯?”
“沒...沒什么...”赤三心中咆哮,等我拿到弓箭,敢不敢再次比過!!
“你們在做什么?”赤八的聲音從二人身后傳來,這倆人在他屋頂上折騰已經(jīng)嚴重影響到了他的睡眠!
赤九收回手中暗器,坐到了一旁,“主子來赤鷹院后一直站在十一門前,聽赤三的意思是他知道主子要做什么。”
赤八疑惑的看向赤三,赤三嘿嘿一樂,俯身在赤八耳邊說了句什么。
赤八臉色大變,“得叫赤一來解決這事!”一溜煙就沒了影。
嗯...結(jié)果就是...赤八叫來了赤一...和除了十一的其余所有人...
于是氣氛變得詭異......赤十一在房間中睡覺...楊抑站在門前一臉猶豫,還有十一人在赤十一房間對面的屋頂上排排坐好,盯著楊抑。
“三哥,主子不會對三姐做什么吧?”最小的赤十二開口,大家一致沉默。
“....要不我去結(jié)個陣法吧,萬一主子真要闖進去呢?”十二再次開口,大家一致表示同意。
十二從隨身攜帶的布袋里拿出幾塊石頭,憑著內(nèi)力扔在了十一屋子周圍。
在最后一塊石頭到位時,楊抑也動了一下,敲了敲門,“十一,我是...奶奶的!誰結(jié)的陣法?”楊抑被彈出去好幾米,好不容易穩(wěn)住身形,大叫到:“赤十二你給老子出來!”
“我...下手太重了...”十二又雙叒叕開口,大家一致默哀。
楊抑踢開腳邊一顆石子,“學的本事都用我身上了?”
“主子?!背喽淼綏钜稚磉叄荒樞奶?。
“你平日不都辰時才起嗎,這么早在院里干什么?”楊抑問了十二一句,歪頭一看,正瞧見排排坐的十人。
“你們在干嘛?還不到卯時,什么時候都這么勤快了?”
眾人不語。
外面動靜這么大,早已吵醒了赤十一,穿戴好后推開門,然后...一臉莫名其妙。
“這是…賞月呢?”
“十一,把你那什么熏香拿給我用用?!睏钜植幌肜矸覆〉囊蝗喝?。
“熏香?”赤十一一時沒反應過來,主子一般不都不用這東西的嗎?
“熏香?!”眾人一時沒反應過來,主子寅時起床就是為了過來要熏香??
“熏香!”楊抑咬著牙又重復了一遍,這幾個怎么自打了回來后就跟傻了似的?
“哦哦哦,主子要哪一種?”赤十一雖然不明白楊抑要熏香做什么,但看到楊抑那副要吃人的表情也不敢再問。
“就....隨便吧...就是...味道清雅一些的。”
“好,要多長藥效?”
“當然是越長越......什么藥效?”楊抑莫名。
“媚藥啊,主子還想加點別的什么藥?”赤十一瞪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。
“......我什么時候說我要媚藥了??”
“我這里的香不都是那種效果嗎?主子不要媚藥找我做甚?”
“......”楊抑無語,他早該想到赤十一這兒沒正經(jīng)東西的,“算了,我就這么著吧。”
于是乎,起了個大早的楊抑又灰溜溜的回了屋子補覺。
赤鷹院中除了要守夜的赤九和心虛的赤三,其余人聯(lián)手胖揍了赤八一頓各自回了屋。
楊抑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終于到了巳時,一個鯉魚打挺起來,沖向衣柜。
終于,半個時辰后,楊抑意氣風發(fā)的站在了府前。
赤二坐在馬車上笑著挑挑眉,“主子采蜜去?”
“??”
“跟個花蝴蝶似的。“赤二毫不留情的嘲笑,他可從未見過主子身上掛著這么多東西。
“!!”楊抑轉(zhuǎn)身飛回了自己的院中,一路上叮當作響。
終于...兩刻鐘后,楊抑意氣風發(fā)的站在了府前。
赤二看了一眼沒說什么,楊抑放下了心。
“走,福祿樓!”
......還真把我當車夫了??